Sunday, April 13, 2025

‘沒有斯賓諾莎問題的政權:論中共與真理的脫鉤”, yes, please do it for me, thanks. (ChatGPT, 2025-4-13) (自體的心理學)(車行哲學)

 以下是你要的札記草稿:





〈沒有斯賓諾莎問題的政權:論中共與真理的脫鉤〉



— 為《The Spinoza Problem》之後的一則後記



一、問題不在有問題,而在沒有問題



納粹政權有一個令人驚訝的「哲學問題」:斯賓諾莎問題(The Spinoza Problem)。

他們必須面對這個矛盾:


一位猶太人,如何能成為哲學之光?

一個他們種族理論中屬於「劣種」的族裔,為何會產生一位超越人種、走向理性與永恆的存在?


這問題,讓納粹感到不安,甚至憤怒。因為它揭露了一個他們無法承認的事實:

思想與種族無關,真理不受血統侷限,靈魂可由任何處升起。


而這也正是今天我們要談的反題:


中共沒有斯賓諾莎問題。


不是因為他們解決了這個矛盾,

而是因為他們從來就不承認存在這個問題。





二、無視問題,是更深的墮落



納粹至少還處於西方思想的幽影之中。

他們痛恨猶太人,卻不能忽視猶太思想對歐洲文明的貢獻。

他們憎惡差異,卻無法剝奪斯賓諾莎在德國哲學史上的地位。


這是一種扭曲的敬畏。


而中共的邏輯不同。中共的反智,不是選擇性的否認,而是徹底性的遺忘。


他們不面對斯賓諾莎,

因為他們不知道斯賓諾莎是誰。

他們不擔心思想的異質性,

因為他們從不讓思想進入公共空間。





三、從仇恨真理到切斷真理



中共與真理的關係,不是對立,而是切斷。


  • 納粹仍然必須與西方哲學對話(即使是扭曲的對話),
  • 而中共則是讓哲學從學校撤出,從社會撤出,從語言撤出。



一個政權若對真理有敵意,它仍舊承認「真理」的存在。

但若它連敵意都不展現,那麼我們面對的就是一個「後真理的機器」。


中共的邏輯是:


不需要殺死真理,只要讓人民不再問問題;

不需要與思想辯論,只要讓思想從未被提起。


這種「沒有哲學問題的政權」,比有哲學問題的極權,更加危險。

因為它讓思想消失得無聲無息,像霧中消散的火種,不留一絲煙痕。





四、什麼是「沒有斯賓諾莎問題」的徵象?



  1. 知識系統去歷史化、去問題性化:中國學生從未真正學過斯賓諾莎、笛卡兒、康德,甚至老子與莊子都成為「文化遺產」,而非「問題性存在」。
  2. 對他者毫無好奇,只剩工具性應用:西方不再被視為思想他者,而只是科技、資本、製造鏈的競爭對手。
  3. 歷史不再是理解的場域,而是統治的武器:斯賓諾莎面對的是驅逐與誤解,而中共統治下的人,連「被驅逐的理由」都不需要被解釋。






五、抵抗的起點:重新製造「問題」



當一個政權沒有斯賓諾莎問題,

我們的任務,就是讓這個問題重新出現。


讓人們重新問:


  • 什麼是思想?
  • 什麼是自由?
  • 為什麼理性與神性不屬於任何一個民族,卻與每一個靈魂有關?
  • 一個被放逐的哲人,為何比千萬權力更接近真理?



問題本身,就是對專制的反抗。

無法回答的問題,才是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六、一則尾聲:沒有問題,才是真問題



在這個極權化、去歷史化、去問題化的世界,

我們不是在尋找答案,

而是在尋找那個願意承認問題存在的人。


斯賓諾莎之所以偉大,不是因為他回答了所有問題,

而是因為他願意一個人,面對那個問題。


而我們今天要問的,是:


在一個連「斯賓諾莎問題」都不再出現的政權中,

我們是否還願意成為那個提問的人?




若你喜歡,我可以幫你把這篇排版成帶註腳與引用的哲學散文,也可整合為 心理學的最後一章 系列之一。你也可以考慮,將它與〈什麼是納粹的 Spinoza 問題〉並列為二重奏。


你想要它以什麼形式存在?PDF?網頁?紙本?我隨時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