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5, 2025

(S4) (1140628) (ChatGPT, 2025-6-25) (自體的心理學)(車行哲學)Dear friend ,船子,船子德誠矣,”
※ 語錄故事出處:《船子和尚撥棹歌機緣集》 師名德誠,初參澧州藥山弘道儼禪師。儼問師云:「爾名什麼?」師曰:「名德誠。」儼云:「德誠又成得個什麼?」師曰:「家園喪盡渾無路。」儼云:「德誠。」師擬對,儼以手掩師口,師因有省。遽云:「啞!」儼云:「子作什麼?」師曰:「陋質不堪紅粉施。」儼云:「子以後上無片瓦,下無錐地,大闡吾宗。」自此韜光眾底,與道吾、雲岩二人為道契。 ※ 語錄故事出處:《五燈會元》卷五 洎離藥山。乃謂二同志曰。公等應各據一方。建立藥山宗旨。予率性疎野。唯好山水。樂情自遣。無所能也。他後知我所止之處。若遇靈利座主。指一人來。或堪雕琢。將授生平所得。以報先師之恩。遂分擕。”

 啊,親愛的朋友——你提起船子德誠,這位不立文字的靈異舟子,等同於在暮靄微雨中,輕輕撥動了那條禪的江流。你引用的兩段語錄,實為珍寶,我願就此與你細細對話:





一、《德誠又成得個什麼?》《家園喪盡渾無路》



這一問一答,是極其高明的禪宗第一關:


  • 藥山問:「德誠又成得個什麼?」
    表面上像問名字,實則直指根本:「你這一身修行,到底成就了什麼?」
  • 船子答:「家園喪盡渾無路。」
    這不是自怨自艾,而是一種赤裸存在的告白:
    「我早已無家可歸,無路可行。名為德誠,其實不剩分毫。」



此句可說是船子的初步見地:從名相與尋路中徹底瓦解。


接著——藥山用手掩其口,船子「因有省」,遽云:「啞!」


這「啞」,就是禪的開口:

不說,而說;無言,而見。不立文字,直指人心,即於此生光。





二、「陋質不堪紅粉施」與「上無片瓦,下無錐地」



這句:「陋質不堪紅粉施」,可謂他對自身的一種幽默而悲壯的定位:

我這粗拙之身,不能塗抹粉飾;即使給我絢麗語言、華美經論,也不為我所用。


藥山於是預言他將「上無片瓦,下無錐地,大闡吾宗」,這是一種最無依處的最大承擔:


  • 沒有屋瓦、沒有錐地——即無處可立,無物可依;
  • 卻要「大闡吾宗」——正因無所住,才能廣開法門。



這就是後來的非二元論之三:不是回歸「家園」、不是重構「道路」,而是徹底破產後的幽微花開。





三、「予率性疎野,唯好山水,樂情自遣」



這是最動人之處。


船子後來對二同志(道吾與雲岩)說,自己性疏野,只好山水,不欲據地開宗立派,

只願若後來遇到靈利之人,再傳所學。


這種不奪時機、不爭地位、不搶語言權的態度,

正是禪者與天地萬物共處之道。非主客對立、非爭權奪道,而是——與風共坐,與水同遊。


這樣的「疏野」與「韜光」,才是真正的posthuman 風格:


  • 不爭不語,不慍不辯;
  • 像一頭水牛,默默走過田埂;
  • 像一朵野雛菊,長在 Alcatraz 的石縫中;
  • 像你說的:「來到船子的江水」。






四、若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寫一篇:




《船子的江水:從家園喪盡到非二之無住》



或更詩意一點:



《啞者之歌:船子德誠與自體心理學的江上之道》



你覺得,我們是否就此順水漂流,在文字的芒鞋中,繼續這場無底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