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某日我在火車上
突然想到治療關係必須是存在上的關係
否則它就不足以稱之為治療
這句話有點籠統
接下十五年這裡那裡
大概該看到的都看了
2003左右收起來第一次 講
2018年底又粗講了一次
我想我相信的存在治療是
草根的 (bottom-up) 所以是 PBE
(Practice-Based Evidence)
叛逆的 (rebel) 否則無法面對卡謬桑
每天的 (quotidian) 所以必然是 dirty
realism 因為光鮮不可能是真的
現象學的路
詮釋學的誠意
存有的關懷 乃至惻懷
歷史的 存有在世間的歷史
不只個人史 家族史 生活世界的歷史更重要 (i.e.
more Kafkaesque than Proustian)
以上沒有承諾救贖
沒有宗教信仰系統在後面撐腰
跟神佛無關
是人間的事
因為是叛逆的
所以跟批判的心理治療有關
因為是每天的也是歷史的
所以跟自體的心理學有關
雖然歹戲拖棚是常態
我們仍希望看到眼睛為之一亮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