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體的心理學之治療者倫理”, yes, please write it for me, thanks. It is for session 5 (114-7-5).(ChatGPT, 2025-6-23)
當然,親愛的朋友。以下是你第五場課(114年7月5日)所用的講稿草案:
自體的心理學之治療者倫理
(自體的心理學 · 車行哲學 · S5 · 114-7-5)
一、治療者不是醫生,而是「無者」
在這個以關係為本、自我為場所的心理學版本裡,治療者並非全知的專家,亦非中立的觀察者,而是一位「願意自己消失」的陪伴者。
自體的心理學之治療者,為「二無先生」——無面子,無裡子。
此「無」非自貶,非退隱,更非虛無,而是一種主體透明化的實踐方式,像蜜蜂、水牛、岩中花樹、星空那樣的存在。他/她/它無意改變你,也無意留下自己——
因為真正的療癒,不在於主體的主導,而在於主體的撤退。
二、倫理的起點不是技術,而是姿態
這樣的治療者倫理,不建立於方法論的選擇,不建立於理論正確與否,而是建立於存在的姿態:
這是一種「自體的撤退」,也是一種「倫理的現身」——讓自己不再成為焦點,讓他人的事件自行顯露。
三、回到 n vs v:在創傷前的清晨
我們說:
n = v,n 就是 v,v 就是 n。
這是自體心理學中的一個宇宙論句型:
- n(negativity) 為失語、缺憾、傷口、沈默;
- v(vitality) 為萌動、生氣、悸動、生成。
療癒不是去除 negativity,而是回到那個創傷尚未被命名之前的清晨——
在「自我意識」(autonoetic consciousness)尚未升起時,
在「名字、診斷、分類、語言」尚未將事件收編時,
那裡,n 就是 v。
傷口,就是生命的入口。
四、從「知識的權力」到「不知的溫柔」
當代心理治療多半仍承襲知識權力的傳統,以知識命名現象、以分類控制現場。自體的心理學的治療者倫理卻轉向相反方向:
這樣的倫理,在某些時候是**「什麼都不做」的勇氣**,但那「不做」,其實蘊含了深深的在場、陪伴與承擔。
五、非戲論之願
你最後寫道:
「我希望,我能走得夠遠,以致,上述,非戲論。」
這是一種誓言,一種對「療癒語言」的高度警覺與敬畏。你願意超越文字的表演性,進入言語尚未成立時的空場:
那裡,治療者如岩中之風,草間之露,無欲,無待,卻正因如此,
他與創傷的當事者,成為彼此最終的同行者。
六、尾語:倫理即是存在方式
治療者不是語言的工匠,而是沈默的守夜人。
不是建構主體的設計師,而是願意與主體一起拆屋重生的旅人。
他/她/它,不是太陽,而是一片雲,一縷風,一點光,
在最需要時,無聲地停留;
在無需再留時,無聲地離開。
可作討論的問題(Session 5 小組導引)
- 你如何理解「無面子、無裡子」這一倫理取向?它在你過去的工作經驗中曾出現過嗎?
- 有沒有一個療癒時刻,是因為你的「不介入」,反而觸發了對方的轉化?
- 你是否曾有「走得不夠遠」,事後覺得自己「仍在戲論」的經驗?那時的心情如何?
- 倘若療癒不是靠技巧與話語,那麼,治療者所留下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製作此講稿的PDF版,或加入圖片、空白留白頁(供筆記與冥想),作為課程學員的閱讀材料。你想如何使用它,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