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emer:
Is Relational psychoanalysis an American dream based on that people are born equal?
If based on Latvians’s theory, we don’t have mutuality in the ethics. How do we have it in the psychoanalysis?
Is relational psychoanalysis anti-psychiatry?
我想這不是典型的美國夢 因為他們被當成非精神分析五十年 (marginalized voices) 才被承認
而強調mutuality 我想主要是源自Ferenczi 的實驗 跟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可能也有關 但我想基本上是因為 Sullivan的人際精神醫學 乃至人際精神分析 出發點是活生生存在的人 畢竟不是內在客體的人 意思是說 Sullivan本質上 恐怕並不喜歡精神分析只強調psychic reality的那一套 (換句話說mutuality的互相 是兩個外在現實(external reality)的互相 意思是說 兩個活生生的人之間的互相)
他們近期的文獻 並不反對 治療者有責任維護治療的框架 (resetting the frame) 而且是那個被當成司機的人 (designated driver) 必須清醒 (sober) 維護安全 (keep it safe) 意思是說 mutuality 和 asymmetry in the therapeutic relationship 之間的確有矛盾 這和近期他們重新檢視 並認可developmental tilt 應該也有關 在developmental tilt前提下 治療必須是asymmetry的照顧者和被照顧者的權力結構 直到對方長得比較大
但這恰恰說明 互為主體的精神 意思是說 你如果沒有互為主體的誠意在先 那根本就不會發生互為主體的結果 而即使你有互為主體的誠意 你必須忍耐很久 對方才能終於有能力 對你互為主體地回應 你那從頭至尾的互為主體的對待
意思是說 你尊重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他才能長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但沒有妨礙 他是孩子 還沒有辦法 像成年人一般獨立 (這和不同文化 怎麼看待童年有關 比如說 Margaret Mahler講的separation- individuation theory 明顯是美國父母親的作法)
Sullivan 被譽為 對二十世紀上半葉 影響美國精神醫學甚鉅的人 我想關係學派不會喜歡生物精神醫學 但不至於反精神醫學 而且順著Sullivan講精神醫學 可以順理成章講社會精神醫學(social psychiatry) 社區精神醫學 這對精神醫學重新找回人之為人 是有幫助的 而Sullivan說精神病理 不過就是 生活上碰到的問題 (problem in living) 這樣素樸的看待精神病理 應該也可以讓精神醫學 找回一點失去的素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