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1, 2020

歷史的傷口 (2020-2-29)


1090229 濟南教會 工作坊 - 原訂 精神疾患及其家屬的社會性創傷與療癒 (Cf) Trauma Study: Transgenerational Transmission; Wounds of History (Gabriele Schwab, Vamik Volkan, Friderich Markert); History beyond Trauma (Francoise Davoine, Jean-Max Gaudilliere); Listening to trauma (Cathy Caruth); transgenerational epigenetic inheritance 

結果 當然 與上述無關 我們可以稱之為 界外的界外球 


與會諸君 不乏信仰者 二問 無語 記錄於此 (1) 真正重要的是甚麼  (2) 甚麼撐得住文學 (如果 只有文學撐得住歷史另有一問 非常有趣 (3) 當我們說 只有當病人能夠把治療者 當成 客觀的存在 他才會好起來 反過來說 是否也只有當治療者能把病人當成客觀的存在 他的病人才會好起來 或他(包括治療者和病人雙方)才會自由 

上述第三點 與前兩天 正在讀的 Andrew Samuels (2017) Philip Cushman (2017) 的回應有關  limits of empathy ex-volvement 講的就是這個 


回程 我想 有情 畢竟 還是 有情 即使 已覺 (菩薩 即 覺有情)
有情者 如何 將世間 當成 客觀的存在 
所以 我是徹底的門外漢 與解脫無關 
你要想想 1918年 那天 不回頭的 走回虎跑寺的李叔同 是怎麼樣的內心淌血的放下 
意思是說 如果 當成客觀的存在 等同於 放下 這是一件多麼難的事 
所以 小結 沒有人能夠經由心理治療得到解脫 即使 那是 Bernard Brandchaft  emancipatory psychoanalysis 
因為 信仰 在另一個地方 心理學精神分析 都來不到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