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7, 2021

The Person in Narrative Therapy: A Post-structural, Foucauldian Account (Michael Guilfoyle, 2014) (How does narrative heal?)

https://www.amazon.com/-/zh_TW/dp/B00LER1TWQ/ref=mp_s_a_1_7?dchild=1&keywords=the+person+in+narrative+therapy+michael+guilfoyle&qid=1620382986&sr=8-7

意思是說,敘事治療,在哲學的資源上,太偏重傅柯了。

你要理解,傅柯筆下的人,是沙灘上即將消逝的足跡。意思是說,後結構主義,當成心理治療的後設哲學,出發點就是矛盾,因為,它根本沒有打算拆掉房子後,重新建構。

意思是說,流浪成性的人,不停移動的人,命格上與治療無關,根本就不該當治療者。

意思是說,後結構主義,適合內心狂野,沒有病痛,不願對人生承諾的人,隨便說說。

不信,你去問他們,他願意生個小孩,陪二十年,看著孩子長大嗎?

意思是說,做父母親,和做治療者,都是極其窩囊的人生決定,這些絕頂聰明的後結構主義者,怎麼會做這種蠢事。

以上說明,我對法國哲學,敬而遠之,是有理由的。

但也說明,當我現在說,becoming > being,PHE + D&G,我還沒有辦法解決上述矛盾。

也許,這個難題,需要一個中弱智的後結構主義者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