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說過讀出思潮的鐘擺
就可以洞然語境的變遷
當然我們的命運
只可能是上述過程中
小小一段
有點抽象
舉個例子
Stolorow et al.說 Kohut的自體心理學
是後笛卡爾精神分析的前身(precursor)
這種讀法的意思是
Kohut是轉型的(transitional)作者
而且不巧這時關係學派已經復興
所以互為主體成為兩者(後笛卡爾精神分析和關係學派)的匯通
這時你可以理解
我們每個人的命運
如果有意義的話
只能是促成轉型的作者
換句話說多數作者的命運
是被遺忘的
如果他跟這個轉型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