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對於 P-H-E (2006),之外,之後,的可能性,的探索。
尤其是,後現象學 (post-phenomenology),的可能性,是什麼?
我認為,這個探索,體現在,結構主義,以至後結構主義。
這個探索,對心理治療,有何啟發? 這個探索,之後,心理治療,還能如往常一般嗎?
比如說,D&G 的 Schizoanalysis 之後,精神分析,還能如往常一般嗎?
有些例子,比如說,家族治療的敘事學派 (Narrative Therapy),引述傅柯,來為失去聲音的人,找回聲音;Carlo Strenger,引述傅柯,促成,一個人,打造自己 (Designed Self);Vincenzo Di Nicola,引述 Badiou,構建「事件精神醫學」 (Evental Psychiatry)。
存在治療圈內,Manu Bazzano,反傳統的觀點 (Counter-Traditional Perspectives) ;Del Loewenthal,後現代主義之後的 (after Postmodernism),「後-存在主義」(Post-Existentialism);但是這兩者,都沒有特意處理後結構主義 (Bazzano 有提到德勒茲)。
這個探索,對心理治療,有何影響?我想,擅長結構主義思維者,有小聰明,會喜歡玩耍能指,講的話會模仿禪宗公案,莫測高深;擅長後結構主義思維者,會喜歡 van life,casual and lean,坐在廢墟,點起紙菸,微笑不語。
我覺得,能指,給生活,帶來,象徵的趣味,我覺得,後結構者,邋遢落葉,更真實。
這個探索,為什麼必要?我想,起因是,P-H-E 是「沒有質疑」的,「順著」講的,這兩個特點,雖是其誠意,但也正是其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