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移轉」,指的是 Fairbairn 講的,pleasure seeking vs object seeking,(也是 Ferenczi 留給我們的問題性) (也是當年 Sullivan 講的,關係的優先性,但是 Sullivan 顯然沒有被精神分析圈內重視,直到 RP 復興) (也是六七零年代起,Bowlby 講的依附理論,但是 Bowlby 也被精神分析圈內忽略,直至近二三十年),其後經英國客體關係理論,花了四十年 (1930-1970) 功夫,密密麻麻論述,以至 Winnicott 晚年提出,use of the object 作終。
Kohut 則未糾纏於英國客體關係理論的論述的迷宮,藉著顛覆自我 (ego) 心理學,逕把自體 (self) 找回來,但是 Kohut 沒有察覺,單單憑著提出自體客體 (selfobject),「他也屬於上述解釋架構重心移轉的一部份」。
Now,有趣的是,一九八零年代初期,當 RP 開始復興,從其所源自的人際精神分析 (interpersonal psychoanalysis),加上接收了,至 1983 當時,之前五十年 (1930-1980) 的精神分析的盛宴,RP 沒有察覺的是,「他們也屬於上述解釋架構重心移轉的一部份」。
意思是說,百年精神分析,完成的正是,從一人心理學,到二人心理學。
而且,更有趣的是,我們往往不知不覺,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前行,意思是說,唯其英國客體關係理論已經完成,自體心理學復將自體這個詞找回來,RP 方有「關係的深邃的故事」,和「關係的主人的代名詞」可用,否則,你大可說,那只是人際精神分析的復興,而非關係學派精神分析 (RP) (relational psychoanalysis) 的復興。
你要理解,關係關係,關係的雙方,就是自體 (self),否則何來關係。意思是說,RP 可能沒有察覺,他們的復興,除了站在英國客體關係理論諸君的肩膀,也站在 Kohut 的肩膀,方得以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