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解為什麼 John Bowlby (1907-1990) 晚年要寫達爾文傳記 (Charles Darwin: A New Life, by John Bowlby, W. W. Norton & Co, 1991) 一直以為他是要把依附理論放回演化的脈絡來回家 (Cf. The Science of Intimate Relationships, ed. by Garth Fletcher, Jeffry Simpson, et al, Wiley-Blackwell, 2e, 2019) (Cf. Attachment Theory in Modern Evolutionary Persepctive, Jeffry Simpson, 1997, book chapter, accessible via scribd)
一直不解為什麼德希達 (1930-2004) 的最後一個 seminar 要講 The Beast and the Sovereign (2001-2002) (2004) (Cf. Derrdia and our Animal Other: Derrida's Final Seminar, The Beast and the Sovereign, by David Farrell Krell,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2013, accessible via scribd) 一直以為他太厭煩了不想做人了
我想演化是壅擠的最後一班列車一堆人打得頭破血流要擠上車據說這樣就可以逃命到彼岸隔岸觀火
我想演化是一把雙面刃生命適應變遷改變了自己的習性以致改變了自己的基因 (epigenetics)所謂適者生存結果倖存機會大留下來交媾繁衍播種的基因多是那些對變遷磕頭作揖的基因換句話說硬頸的都被滅絕
然後最讓人髮指不齒的是這時人還會製造論述來歌頌那些倖存的磕頭作揖的基因用複雜的符號文字把它賦予抽象的境界形上的意義
然後這就是你活著的生存的標準
依此人類文明史不過是自圓其說的事後的謊言
不信你仔細想想看
現在你可以理解為什麼 Bowlby 死前要重返達爾文和德希達死前一定不要做人了罷
雖然我不確定 Bowlby 的重返有沒有對依附理論的套套循環的弔詭作反省和我當然是誤讀了德希達因為他並沒有不想做人很可能是他養了幾條狗然後從狗狗身上學到解構人的哲學這件事我正在學
簡單講演化的代價是讓生命為了倖存罔顧一切失去自然然後把失去的當成不好的應該揚棄的意思是說你回不到自然如果你他媽的可恥的倖存我想 Primo Levi 知道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