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9, 2020

Cynical Theories: How Activist Scholarship Made Everything about Race, Gender, and Identity—and Why This Harms Everybody (Helen Pluckrose, James Lindsay, Pitchstone Publishing,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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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意思是說質疑理性的人須要說明你下次過馬路的時候是怎麼過的

我一直認為理性是拿來數日子搭捷運的直到有一天你發現它不夠用 (我先前說過那個發現的瞬間你要珍惜因為在那個瞬間你變成了存在哲學家)

意思是說我們都須要學雙語 (bilingual) 才能不被那唯一的話語系統宰制

這就是 Manu Bazzano 講 counter tradition 的原因

而且你要理解科學主義並非理性的體現 (問題出在主義二字)

所以回到一開始

什麼是理性?

如果理性分為工具理性和價值理性

我們唯一有的只剩下工具理性

我們唯一被容許信仰的話語系統只剩下工具理性和隨之反撲而來的非理性 (我認為精神分析的誕生源自此但很快又淪為想要駕馭非理性的理性的論述 e.g. though this be madness, there is method in it; make the unconscious conscious; where id is, there shall ego be 意思是說精神分析太喜歡也太會解釋了)

意思是說價值理性的本質超過了理性和非理性的兩分對立 (王陽明四句教無善無惡心之體就是價值理性)

也許為免混淆用詞上我們不該稱之為價值「理性」

生命是混沌的但隱然有其自然的秩序的

那個秩序不是工具理性所能及

但工具理性不願謙卑相信它該放手不該繼續用力強諸人為的操控的秩序於自然 (比如共匪糟蹋山河大地的那九萬八千座水壩)

放手就是海德格講的 Gellassenheit

我們今天面對的最大災難正是學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