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24, 2018

叫床和寫小說


很久以前

在一個地下室小酒吧
我跟長髮小說家說
死在無垠的玉米田
是透明的

那時我沒喝醉

後來我說當台灣
人可以用七種語言
叫床和寫小說
你就知道這裡的文明終於普世了

這時我已喝醉

很多年後不再去小酒吧
我喜歡坐在窗前
看著落雨的山
緩慢學著那七種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