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陸尋找遊魂野鬼
陷入一片空白
有點像憑藉感官的迷路
因為這時還沒有數字
而且你知道我幾乎看不見
直到它逼近眼前
卡夫卡的世界無法逗留
如何研究中國的軍事情報維穩系統
必須從西紅柿炒雞蛋的邏輯下手
迄今為止所見率皆為經濟方面的分析
或對宮廷政治捕風捉影
意思是說你看不透紫禁城的黑幕
即使站在天安門前良久
我對迷路很有好感
昨晚夜診我說我還不知道明年
其實我連明天都只知道三小時
所謂元素性經驗就是極冷極熱疼痛難耐凍餓死亡的經驗
比如說你還記得多年前牙痛的經驗嗎
比如說昨天下午美沙冬替代治療門診S君說
那個又開始注射海洛因的經驗
被綁架的多巴胺神經迴路是必要的
否則你將困在卡夫卡的世界
我剛剛說過你無法在那裡逗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