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要理解尼采流浪的那十年
才知道甚麼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與系統有瓜葛
意謂著從今而後你走進荒野的邊境 (off-grid backcountry)
(二)
你見過富可敵國的趙家人
才知道甚麼是為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The New Class: An Analysis of the Communist System (Milovan Đilas,1957)
Dilas proposed that the party-state officials formed a class which "uses, enjoys and disposes of nationalised property".
這件事滿腦壞水肥腸滋滋的習近平
沒有跟解放軍和武警說
(三)
我先前說過雨落個不停
不要與不讓你感動的人事物為伍
我知道荒野的邊境
畢竟還不算荒野
這件事說明
我的限制
(四)
一九九六年六月四日
我在天安門廣場看著紀念碑上血跡洗淨的為人民服務的彈痕
然後在北京機場
看著那四個血淋淋的大字邊防重地
(五)
我先前說過
這是廢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