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11, 2022

拉岡桑和 Kohut

拉岡桑和 Kohut,在五十幾歲,都做了同樣的決定,就是和精神分析的國家機器說再見,拉岡桑 1953 脫離 SPP,另創 SFP,1963 被逐出 IPA, Kohut 1968 出版自體的分析,從此自我心理學的圈內 APA / IPA 老友,都假裝從來不認識他,拉岡桑與 IPA 的決裂,比 Kohut 的,更徹底,畢竟 Kohutian 並沒有另立門戶,但三四十年異己下來,已逐漸被消融進去,改變了既有的理論系統,然後,弔詭的是,Kohut 1981 過世,關係學派 1983 復興,十年後開始茁壯,迄今西瓜偎大邊,喋喋不休,卻幾乎不提 Kohut,精神分析的角頭政治,有多麼小氣,可見一班,拉岡桑的命運,比 Kohut 更悲劇人 (tragic man),等於蓋了另一棟大樓,創造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精神分析 (當然,原有那棟樓裡,山頭林立,也並非一言堂),話語系統之間的對比和轉譯,迄今仍罕,這個局,造成讀者很大的,神經迴路錯亂,和信仰危機,但弔詭的是,最可貴的,恰恰就是這個錯亂和危機,帶著這個覺悟,治療者才足以面對,廿一世紀的自己,和你的病人,意思是說,如果你一塵不染,整整齊齊,居然相信你相信的是真的,那你實在病得不輕,正確的說,你比你的病人更病,我認為,拉岡桑留給我們的,最重要的,未完成的一課,是後結構主義和心理治療,意思是說,他費了好大功夫講的,結構主義的精神分析,你不用太在意,可以擱下,意思是說,晚期拉岡桑,才遇見德勒茲,我們現在面對的,就是他們的那個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