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年後,我見到,晨曦,
還沒有到那個地方,
你要理解,大凡,我們認識一個地方,必須,熟悉到某種程度,才能,有一己之見,
意思是說,我還在認識,談不上熟悉,遑論一己之見,
而且,你要理解,當我說,後結構主義,「止」於 1995-11-4,我是打算,只認識德勒茲的,意思是說,其他諸君,Badiou,Agamben,Zizek,Kristeva,等等,視而不見,視而不識,你要理解,這是流浪,這不是科班讀法,談不上系統,談不上周延,這種事,我這輩子,發生過兩三次,對於家族治療,精神分析,佛學,意思是說,對於胡塞爾,海德格,高達美,宋明理學,尚且,沒有成功,我之前說過,迴避拉岡桑卅年,其實,也迴避法國哲學卅年,
為什麼,第三世,方得見之,
昨天鍾老師說到,自由發生在,教職升等確定無虞,或退休後,我當時寫下,「遲到的自由」,五字,
意思是說,自由之時,方得見德勒茲,
德勒茲的世界,是 rhizome 的世界,有數不清的 entries 和 exits 和 connections,這明顯是中樞神經,和網路 network,的構造,
意思是說,即使找到,即使熟悉,某些,神經迴路,和 hub,那也只是 van lifer,所能熟悉的路徑,
意思是說,連 van lifer,都有習性可言,雖然他在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