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怪不足以不猥瑣

近日的夢有情節

通常被困無路

或一直原地打轉

剛剛醒過來前刻

正見街上坦克車隊駛來

很長一列看不到盡頭

多年前曾讀劉再復人論二十五種

不記得細節了但印象中有怪人

裸露下體嚇人的怪叔叔拾荒的國學大師之類

老劉對他們是贊許的

這是我喜歡老劉這本書的原因

不記得老劉有沒有講到惡人

應該不可能沒有

不記得老劉有沒有講到善人

應該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