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刷牙的可能性
意思是說你可以拒絕刷
或自己胡亂刷
或讓專家告訴你怎麼刷
才是唯一正確的刷
刷牙同於刷馬桶
這兩個刷本質相同
雖然用的刷子不同
故事的可能性
受限於你的想像
場景情節角色主題衝突
明顯是無趣的故事
但我先前說過
我們消受不了有趣
有趣的關鍵是什麼
是原創嗎
意思是說不是抄襲不是模仿
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可能成真
有趣的關鍵是什麼
是簡約嗎
意思是說不是堆砌不是裝飾
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本質乍現
有趣的關鍵是什麼
是碎片嗎
意思是說不是系統不是龐然
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找不到意義
以上是海明威波赫士博拉紐貝克特
問過的問題
這些老兄在墳場笑著說
你必須重問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