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不知道 Edward Hopper 和 Eugene O'Neill 亦曾在鱈魚角
那時我不知道三十年後
我們就見到了真正的 Terminator
意思是說不是阿諾演的那個
那個地方很像墾丁
這或許可以解釋之後十多年
每年夏天我們的儀式般的去墾丁
雖然太平洋非大西洋
我先前說過那是三周的工作坊
其中一周是 Daniel Stern 主講
我現在知道當時我沒有聽懂
但我仍然不解為什麼當時我
strangely felt relieved
高爾夫球有沒有界外球
高爾夫球場有沒有界外
從李登輝嗜打高爾夫球開始
那個球和球場就沒有界外
意思是說那張球證
是身份地位的界內
我說過我是界外球
就像 Edward Hopper, Eugene O'Neill, Daniel Stern 一樣
你要仔細端詳
Hopper 筆下的 Cape Cod
我印象中他沒有直接畫海
雖然那些廢墟般的加油站小屋
明顯距海不遠
你要理解
那就是天涯海角
而且是夏日旅遊季後的
蕭瑟的天涯海角
當然這件事
我是事後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