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提到絞肉「機」你要理解德勒茲和 Guattari 最著迷的就是「機」機就是「機器」(machine) 超越你我主觀期望意志的機器不停運轉永遠不歇的機器國家就是機器黨就是機器任何噬人的系統就是機器
中國人喜歡用「史詩」(epic) 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在蛛絲馬跡中看到歷史的拐點有點像氣象預測看到接下來幾十年幾百年的風雨王德威寫史詩中的抒情 (lyrical) 意思是說共匪今天就要屠城老王還一大早脫光曬太陽就像我現在在做的然後老王引述黃宗羲「史亡而後詩作」老王明顯稱許抒情即使史詩級的天崩地裂當前你要理解抒情是非常個人的世界感受十分細膩發生的都是個人芝麻小事
不止一個人說中國文人有抒情的傳統意思是說史亡了不止一次抒情當然也必須不止一次意思是說中國人從來都不是歷史的主體只不過是「被」歷史糟蹋的對象 (我甚至不願用客體這個字因為中國歷史從來沒有打算把中國人當主客相待的客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