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egans Wake),寫了十七年,有意把,一切的一切,都擺進去,的這個決定,是一個壅擠的決定,有點像,把大數據,一切的一切,都擺進去,我先前說過,牟宗三先生,在耕莘文教院,講兩漢知識份子的生命規格,只有一張紙,一包黃長壽,一杯茶,Heinz Kohut,過世前四天,在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講 On Empathy,也是只有一張紙,你要理解,這兩張紙上,只有寥寥數語,我猜想,拉岡桑在研討班上,甚至連那張紙都沒有,意思是說,起碼他希望都沒有,意思是說,事實上的確沒有,否則怎麼算自由聯想,意思是說,你必須想像,登台前的拉岡桑,蹲在馬桶上,喃喃自語,有點焦慮,又有點興奮,意思是說,真正的研討班,發生在「隔壁的那間廁所」,習包子的無疾而終的廁所革命,就是革隔壁的那間廁所的命,5:13 AM,帶兩隻狗,從對面那家,有潔癖的 7-11 回來,擔心它開不下去,這裡人實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