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7, 2022

2022-2-7

初七,微風,陽光,校稿 (aco),源始的問題性 (problematique),往往只是一個片斷的念頭,有點像透過石縫,依稀而見的光線,但是,你要理解,事件是從那裡開始的,接下來,對比是常見策略,意思是說,對比中,念頭有可能,逐漸清晰,除了對比,念頭的命運,一則如根莖,四界蔓延,不知所止,一則如樹,拔空向上,枝葉成蔭,前者貴在漂泊相遇,後者貴在紮根成形,前者是狂風中的落葉,後者是鳥雀棲身之所,至此,你見到,萬象森然,不禁高興起來,

意思是說,這個世界,我們需要馬鈴薯,也需要樹,我們需要德勒茲,也需要康德,

你要理解,Artaud 一戰二戰期間,都在住院,尤其二戰期間,換過五家醫院,被電痙治療五十一次,回神的轉折,應發生在,遇見年輕實習醫生 Leon Foulks,邀請他自傳書寫,你要理解,從頭到尾,Artaud 沒有確切的診斷,病歷上,重複的用詞是譫妄 (delirium),正確的說,是「心因性的譫妄」,意思是說,他知道,但是又不想知道,他也許想控制,但是又抗拒控制他自己,不放聲大叫,簡單講,那八年精神病院生涯的嘶吼,就是他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