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理解,這個世界,滅共,和整治資本主義,是兩件不相干的事,意思是說,我們有兩個難題,眼前迫切的是前者,
意識形態 (Ideology),和基本教義 (Fundamentalism),是前現代的 (pre-modern) 集體蒙昧和暴力的最糟可能,我再三說過,現代性有其問題性,但用這種前現代的邪惡方式對治,是請鬼抓藥方,
我想,Guattari 始終有跨不過去的坎,就是他始終沒有離開臨床,你要理解,臨床是治療者的 Alcatraz,獄卒和囚犯,都不得自由,當然 Guattari 是一個特別的獄卒,但特別歸特別,仍然不得自由,
為什麼臨床讓治療者不得自由,是因為臨床的凝視 (the gaze of the clinical),預設了,捆綁了,治療者嗎,尤其絕大多數的治療者,享受著臨床工作的權力,和臨床的食物鏈帶來的利益,捨不得在監獄裡吆喝病人,扮演維護社會控制的幫兇的角色,
所以,覺悟的治療者,心裡是痛苦的,他想在結構性的邪惡制度和環境中,做一點狹縫中的杯水車薪的事,比如說,Brandschaft 的互為主體性理論,被當成帶來解放的精神分析 (emancipatory psychoanalysis),比如說,Guattari 的分子革命,想把石縫敲出大洞,
回到 Guattari,這個始終沒有離開臨床,以致給他帶來的終不自由,給我們帶來什麼教訓,
其實,德勒茲也不得自由,當然他希望他自由,
Wild Card (2015),贏了,五十萬美元,可以自由三年,三年後呢,一百萬美元,可以自由六年,六年後呢,兩百萬美元,可以自由十二年,十二年後呢,四百萬美元,可以自由廿四年,廿四年後呢,八百萬美元,可以自由四十八年,四十八年後呢,一千六百萬美元,可以自由九十六年,應該沒有,九十六年之後了,
意思是說,只贏區區五十萬美元,是不夠的,
以上,是賭徒追賭,以至輸光,回到一無所有,的必要性,的邏輯,
以上,是以每年十五萬美元,界定自由,這是 Nick Wild 的標準,
他的夢,是航海,陽光下,
這算不算高標準,
低標準的自由,做的夢,是什麼,
我的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