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廟,是「(旅) 途經 (過)」的關係,
自然,廟口坐下來,抽幾支紙菸,
這件事,發生很早,六十年前,圓福寺,二十年前,不知名的,仁愛路巷弄小廟,十多年前,淡水古廟,三年前,青昇宮,一年半前,民權路元化路口,土地公廟,一月前,廣天寺,兩天前,興國里福德寺,
二十年前,我知道,精神醫療,心理治療,就是一個乾淨明亮的地方,
近十年,我知道,精神醫療,心理治療,就是,放牛吃草,流浪貓的流水席,
就是,更新世的奉茶,
四十年前,九叔看著呼呼大睡的文財說,這種人最適合守義莊了,
二十年前,我知道,精神醫療,心理治療,宜中弱智者為,
你要理解,青昇宮的廟公,會吹薩克斯風,
(二)
昨天,聽到,寶來六龜,王明哲,台灣,
台灣是生咱的所在,感念感恩在阮心內,付出情意付出愛,代代花蕊代代栽,
(三)
你要理解,廟見證著,這個世界,
negativity vs vitality,
生大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