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21, 2024

聽到字母 vs 變成蠕蟲 (Negativity vs Vitality) (Lacan)

昨天下午,我問,如果結構主義的拉岡,「要我們聽到字母」 (to the letter),那麼拓樸學的拉岡,「要我們變成蠕蟲」,你要理解,治療室裡,有兩個人,誠實的那個,叫做病人,換句話說,病人早就知道,他是蠕蟲,而治療者抗拒 (therapist’s resistance),誠實接受,他自己也不過,就是蠕蟲的真相,

昨天下午,主要討論,聽到字母,又切 (cut) 又縫 (suture),

你要理解,阿里巴巴四十大盜的英雄,不是英文學得很辛苦的馬雲,是那個失明的老鞋匠,他把被「切」成四十塊的,阿里巴巴的哥哥,「縫」成一個完屍,

你要理解,共匪文革,南寧活人生吃,除了吃心吃肝,頭被切下來當足球踢,這就是,「中國足球的起源」,意思是說,共匪治下,沒有人會踢球,沒有人是完屍,

我問,作為拓樸學的蛋白質的蠕蟲的存在的治療者,所發生的治療,是如何光景,

閉上眼,你遂微笑看到,治療室裡,兩隻蠕蟲,(交尾或不交尾)(意思是說,交尾不是必要的),爬過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