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ee整個九零年代都在衝浪她的家叫做Lola和Tutu
(the late show, michael connelly, 2017)盧麗安回到上海小區的家在低度奢華中讀著馬克思王小明剛從林口回到桃園點起紙菸思考接下來五年王滬寧喝著紅酒陰沉微笑著心想為人民服務真是好買賣這時二十五日深夜十一點二十九分奧威爾走進空空蕩蕩的人民大會堂這個奧威爾當然是奧威爾的鬼魂我先前說過香港有鬼台灣沒有鬼雖然我先前沒有說過大陸也沒有鬼但這明顯是一個適合見鬼的夜奧威爾的鬼心裡想著種種跡象作為都看不出歷史將會前行不管是不是摸著石頭過河揣測皇上的心意是中國過去五千年的國粹沒有理由不是接下來五千年的國粹奧威爾的鬼心裡想也許五毛真的說對了中國不能亂中國人只配為奴不配做自由人當然撈夠後快活移民的中國人除外他們配擁有一切王小明遞給奧威爾的鬼一支紙菸兩人坐在人民大會堂諾大廳堂只見兩點火星在黑暗中閃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