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碎片才能承載得住碎片
只有完整的生態才能承載得住生命
這不是正常的退休不過反正我從來沒有正常過
方法學就像制服穿上制服你就以為你是專業的城管
我樂於想像潛伏台灣的匪諜彼此用加密的蜗牛信聯絡
所以他們是僅存的台灣文學家
我先前說過時間是海洋事件是島嶼
職業駕駛和業餘駕駛的差別是前者永遠往返同一條路
我認為那是第三個宿舍所以不必太當真
語言的準確真的能夠保證神經迴路的改道和前額葉的當家嗎
語言的本質是碎片這你知道
當前額葉穿起制服它就變成專業的城管這你也知道
所以自由不是發生在你的腦袋裡面
自由是發生在路上
這件事你要在路上很久以後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