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理解,我先前說過,移動救了我,
剛剛,在漆黑的高架橋上,突然知道,
拉岡不是用來讀的,
意思是說,有些學問,有些作者,你讀了,你會說,你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
拉岡的書寫,你讀了,你不可以說,你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
或有時,你會說,你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
但隨即,你就知道,你還是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種閱讀經驗,像是走進迷宮,
然後,「有趣的是」,其實,你不想離開,這個迷宮,
意思是說,拉岡就是那個有名的,「終極的能指」,捨不得離開迷宮的你,在所指的碎片裡,想拼湊出能指,不多久,就學會放棄希望,與這些碎片,共度餘生,
至此,你可以理解,D&G,尤其 G,為什麼要講,a-signifying semiotics了,
意思是說,schizoanalysis,就是,走出迷宮,走進公園,
然後,看到一隻烏蠅,
烏蠅,就是,蒼蠅,
鄭中基,就是,長樂街烏蠅哥,七歲就跟蛇哥混,從來沒有立過什麼犬馬功勞,直到那天,蛇哥那根傢伙,被三隻鬼附身的蛇嫂含著,烏蠅哥找了蔣天機捉鬼,救了老大那根傢伙,才立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