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跟謝君說，sadism，masochism，narcissism ，borderline，psychosis，皆為病理用詞，要形容 Artaud 和 Bacon，最好還是譫妄，我說，譫妄是急性腦衰竭 （acute brain failure），貝克特的最後幾年，住進一個寒酸的養老院，小小的房間，面對一個 court yard ，種了一棵荒瘠的樹，就像等待果陀的那棵，貝克特過世前數日，就是陷入譫妄，意思是說，見到譫妄，就像見到死神，比如說，癌末彌留之際，必譫妄，譫妄是一陣一陣的，意識模糊混亂，也許有幻覺，也許沒有，生命跡象極其不穩，Kohut 過世前，赴柏克萊，參加他的最後一次，自體心理學年會，那天晚上，在下榻的旅館，曾半夜狂亂，我想當時他就是譫妄，意思是說，隔天他強撐著，清晰的，講完即席演講，On Empathy，的前一晚，他曾譫妄，以上，是肉體即將緣滅前的譫妄，Artaud 和 Bacon 的譫妄，你可稱之為，存在上的譫妄，意思是說，不譫不妄，他就不存在，這種人，史稱「譫妄的氣質」，D&G 亦有此氣質，否則不會講 Bw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