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人間情事，三是世間公義，
幸運的話，三本已在那裡，二遂能合理的發生，
不幸運的話，三是在二的糾結中，才終於發生，此刻的三的出現，也恰說明二的糾結，終於告一段落，
我說，互為主體，之得以成立，得以發生，有其內外條件，
內部條件，指的是，至少互為主體雙方，有一方有誠意在先，當然雙方都有誠意，是最好不過，
但是，如果，雙方皆無誠意，或雙方的矛盾，大到無法化解，則雙方只能互相仇視，互相為敵，
這個情形，在個別治療的情境，就稱之為僵局 (impasse)，
這時，也許，他們，雙方，可以，倖存，以致，其中，一方，道歉，懺悔，另一方，原諒，寬恕，以致，雙方，逼出，三，而，三，恰化解了僵局，
上述，是二逼出了三，這明顯是一個，血淚斑斑的，辛苦的過程，
督導者，在上述過程中，有時可以扮演，那個促成三發生的人，
Jessica Benjamin 講的，Beyond Doer and Done to，的 moral third，就是三，Jessica 沒有說，三必須優先於二，可見 moral third，是二逼出來的，
至此，我們說的是，內部條件，
再說一次，內部條件，就是，誠意在先，化解在後，以致倖存，以致來到三，
那，外部條件，是什麼，
如果，互為主體，和關係學派，都有一命題，那就是，二優先於一，
外部條件，就是，三優先於二，
意思是說，你必須先有三，才能互為主體，
我想說的是，這個外部條件，像是人間的公約共識，道德法律，它保護著人和人的關係，讓那個關係，可以安然走在，互為主體的道上，
你要理解，人間未必有這個外部條件的三，意思是說，互為主體的得以發生，是困難重重的，意思是說，我們從二，逼出三來的機會，遠大過，有現成的三，守護著二，不費力的發生，
小結，我們希望，三可以視為當然，但顯然我們常常失望，你可以理解，三往往是革命出來的，比如說，辛亥革命，美麗島事件，白紙革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