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otard famously defines the postmodern as 'incredulity towards metanarratives,' where metanarratives are understood as totalising stories about history and the goals of the human race that ground and legitimise knowledges and cultural practises.
Metanarratives 就是能指,常見的例子是,中國封建帝國的超穩定結構,馬克思主義,納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精神分析,教會神學 (不管那是哪一種宗教,尤其是基本教義派),科學主義,等等,簡單講,所有比生命大 (larger than life) 的宏大論述都算,
Lyotard 並沒有說,他不信敘事 (narratives),尤其是卑微的那種,
當然,敘事,只可能是卑微的,
放下能指,你就自由,卑微的自由,自由的卑微,
當然,自由,只可能是卑微的,
(二)
混沌理論,量子物理,後結構主義,算不算 metanarratives,
我希望,我認為,不算,
它們是,揭開宏大後設論述的面具的工具,
有趣的是,揭開之後,它們能夠做什麼,做了什麼,
(三)
我想,前兩者,讓我們對自然,恢復敬畏,
第三者,讓我們對歷史,得到繁衍的愉悅,和反抗暴政的勇氣,
(四)
上述,說明,後結構主義者,並非沒有信念,不能有信念,或不可能有信念,
(五)
你要理解,後結構主義,就是野草,就是冒險,
(六)
為什麼放下能指,這麼困難,
因為,我們都渴望秩序,都想有個說法,都希望這個瑣碎卑微的人生,能夠有意義可言,
一旦找到一個能指,就像找到了歸屬,找到了家,怎麼可能輕易鬆手,
(七)
後結構主義者,必須學習,安於瑣碎卑微,必須在路上,
意思是說,客死他鄉,恰得其所,
(八)
卅年前,母親過世,骨灰放在陽明山,公墓塔中,我記得,那裡住了不少無名氏,
十多年前,把母親移居北海,走前,我對這些好兄弟說,謝謝你們,這些年來,照顧我的母親,
(九)
安於瑣碎,安於卑微,
所以,Carlo Strenger 說錯了,
這不是,Fear of insignificance,
(The Fear of Insignificance: Searching for Meaning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by Carlo Strenger, Palgrave Macmillan, 2011)
這是,Embrace of insignificance,
(十)
意義,就是能指,
所以,Viktor Frankl 錯了,will to meaning,恰恰就是,找到牢籠,走進牢籠,
意思是說,就是逃避自由,
而,存在主義對了,沒有意義,你仍要活下去,
而且,沒有哭哭啼啼,
(十一)
救贖來自他者,
所以,救贖必然是,卑微的二,
(十二)
這就是,救愛之歌,
正確的說是,被愛救之歌,
(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