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這個,現象學 vs 結構主義,的兩難,並未離開我們,
3. 前者的前提,主體性的存在,可被視為當然,一切,都從那個有無窮耐心的人說起,
4. 雖然存在主義,認為那個人,必須推著巨石上山,再滾下來,再推上去,
5. 當然,我們必須想像,那個人是快樂的,
6. 這是存在主義者,唯一快樂的可能,
7. 意思是說,一種不服氣的,跟神賭氣的,快樂,
8. 我很懷念,那個快樂,
9. 意思是說,我們的年代,只剩下巨石,已經沒有快樂,
10. 面對那個賭氣,這時,結構主義,問世,
11. 意思是說,結構主義者,認為,巨石是一個結構,那個人是被決定的,
12. 回到一開始,我近日對現象學也開始不滿,起因是對互為主體不滿,因為太 cozy 了,
13. 你要理解,cozy 讓我起雞皮疙瘩 (makes me creep),渾身不自在,
14. 意思是說,我突然理解,結構主義者的快樂,當他們清楚的說,我是被決定的,
15. 有趣的是,我認為,當他們說這句話的時候,
16. 他們是快樂的,
17. 意思是說,不數年後,當後結構主義問世,
18. 想要掙脫,結構主義的詛咒,
19. 他們,後結構主義者,只可能是,更快樂的,
20. 小結,現象學,以至存在主義,只能是想像的快樂;結構主義者,有一種法官的快樂;後結構主義者,有一種逃犯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