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竟,昨存四初稿亦竟,待修,存二可用 FJU 2019 路三前稿,遂餘存三,無中生有,策略為不糾結于文本,如無人機空拍鳥瞰,然後歸于菊次郎十六式,你要理解,Manu Bazzano 提出反傳統之方向,其自身尚未歸納出己說,Del Loewenthal 則提出後存在主義 (批判的存有分析)ㄧ說,有趣的是,Loewenthal 亦為批判的心理治療之發起者,意思是說,存在治療和批判的心理治療,在 Loewenthal 身上,得到匯通,再者,尚無法說清楚的,當然就是 D&G 的分裂分析,值此,我的情況是,匯通于自體的心理學,之五合一,意思是說,我的不正常的存在治療 (或廣義之自體的心理學的心理治療),就是菊次郎十六式,的某種聚焦于存有關懷的讀法,你要理解,菊次郎十六式,是歲月寫在臉上,寫在老樹盤根,溝渠一般的皺紋,意思是說,開門見山,見的就是宇宙星辰,就是山巒大地,就是萬物眾生,就是生命死亡,就是人生你我,意思是說,死亡屬于生命之一部分,死既屬于生,Vitality 自然大于 Negativity,
另,須作分殊,Negativity 不等同于 Negative,前者是否定生命的惡,後者是京都學派的(絕對)無,佛洛依德的 Thanatos 則跨兩者,依上述,佛洛姆的戀屍愛生,則似 N vs V,吳汝鈞提出純粹力動,不確定他怎麼處理,與 (純粹)力動相對的 (絕對)無,意思是說,他花了極大功夫,處理佛學,尤其京都學派,是有理由的,熊十力的體用不二,翕闢成變,援佛歸儒,則無的色彩偏弱,意思是說,不確定熊先生,怎麼處理空宗,我相信,王陽明晚年,既提出四句教,則亦已來過,這個地方,
另,可作總結,N vs V 之分水嶺為,人類自覺意識或末那識之起,第七識為前六識和第八識之聯結樞紐,意思是說,人類在宇宙的位置,前不巴村,後不著店,分明無家可歸,暗夜行路,歸鄉猶遙,being 遂只是客旅小歇,becoming,on the road 才是常態,而 becoming 的關鍵在,半途中與生命相遇,與事件相遇,以至被事件事件 (to be appropriated by the event),換句話說,菊次郎十六式的定義,就是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半途中與生命相遇,與事件相遇,被事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