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天底下，有兩種蘋果，
一種是，很像蘋果的蘋果，
一種是，不大像蘋果的蘋果，
前者，很像，意思是說，未必是，
後者，不大像，意思是說，可能是，
你要理解，蘋果的本質，需要康德，才能說的清楚，
意思是說，純粹理性批判，就是純粹蘋果批判，
意思是說，康德還沒有說清楚之前，
我們，其實，不知道，蘋果是什麼，
只是，有些，很像，
有些，不想很像，以致不大像，
你要理解，他們批評梵谷，不會畫畫，
比例不對，構圖不對，描摹不對，
一雙舊鞋，一點都不像，一點都不美，
一夜星空，畫成花火，北野武的花火，
下垂的乳房，畫成，well ，果真下垂的乳房，
但是，你要理解，
梵谷，讓人感動，
鳶尾花，讓人感動，
滿天烏鴉，讓人感動，
意思是說，
不大像蘋果的蘋果，讓人感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