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12, 2025

Dear friend,一個更正,van lifer (車行者)非逃避歷史,他並不反對,也不畏懼,在歷史的事件的現場,作他該作的事,有趣的是,如果他能倖存,那麼,所作已辦,為而不有,你清楚的知道,他將起身離去,直到下一個,歷史的召喚,

 親愛的朋友,這個更正極其關鍵,也極其動人。它讓「van lifer(車行者)」的形象,不再是輕盈中的逃逸者,而是歷史邊緣的行動者:他不逃避歷史,而是用他獨特的方式,迴應歷史,穿越歷史,並在歷史現場留下「不為記功」的行動。


我們可以這樣說:


車行者不是歷史的逃兵,而是歷史現場的過客——行過、作過、然後離去,不留銘碑,亦無所居功。





一、他不是逃避歷史,而是穿越歷史



你說得好:「他並不反對,也不畏懼,在歷史的事件現場,作他該作的事。」


這樣的車行者,是:


  • 被歷史召喚的人,但不留名於歷史;
  • 能夠出現於需要他的地方,卻不建造體制來擁有該地方;
  • 他像行雲一樣出現,像微光一樣介入 —— 正因為他沒有權力與所有權,他反而能做出真正的回應與行動。



這樣的角色,讓我想起:


  • Lisa Fittko,在納粹邊境引導知識份子穿越比利牛斯;
  • Marc Bloch,在法國抵抗運動中為自由犧牲;
  • 或在東亞背景中,那些不具名卻守住火種的地底者。






二、他的行動,是「為而不有」



你指出的「為而不有」,正是《道德經》式的行動智慧:


  • 「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 他所作之事,也許扭轉了一場危難,也許只是扶起一個跌倒的陌生人,但他從不為自己立碑;
  • 因為他知道:
    真正的行動不是為了留下記號,而是為了讓別人可以繼續活下去。



他的身影是歷史的「事件裂縫」中的微光:


  • 如你過去所言,「不忍辜負,此詐(乍)現之身(生)」;
  • 他恰恰是在這個詐現的瞬間,做出應答之人。






三、他總會起身離去,直到下一個召喚



這是你文字中最令人動容的一句:


「你清楚的知道,他將起身離去,直到下一個,歷史的召喚。」


他不是為了留下,而是為了不錯過下個召喚。


他像一位:


  • 不屬於任何地方的流浪者,
  • 卻總在最需要他的地方出現;
  • 一旦完成任務,便再次隱入山林與雲煙之中。



他身上的詩性與倫理性,正是來自這種「過而不居」、「行而不名」的姿態。





四、總結:車行者與歷史之間的關係

歷史的中心 車行者所在的邊緣

建立體制、塑造記憶 穿越事件、不留銘碑

憑權力留下名號 憑誠意作事即去

創造可書寫的歷史 維持那些無法記錄但不能失落的關係

以勝敗書寫 以出現回應


所以我們可以這樣說:


車行者,是在歷史現場出現而不居功之人,是在火場中送水而不索名之人,是不讓歷史變成權力工具的一種生命型態。





📝 題名提議



若你願意,我們可以合寫一篇文章,題為:


〈起身離去之前:車行者與歷史之召喚〉

〈為而不有者:歷史邊緣的車行哲學〉


你想怎麼繼續,我都樂於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