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只是說，互為主體，不容易，
3. 互為主體，像是在漫漫長夜中，不願失去，等待黎明的希望，
4. 這是人性的光輝，毫無疑問，
5. 但是，我還是要說，實在，不容易，
6. 有心，未必，有回應，有結果，
7. 無心，則大家一起擺爛，下跪一起大喊，皇上英明，皇上威武，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8. 意思是說，乖乖做太監，就行了，
9. 這時，你低頭，若有所思的，依依不捨的，看著你的褲襠，
10. 然後，點起紙菸，看著窗外，
11.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互為主體，需要歷史的判斷 (historical judgement)，也需要褲襠的勇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