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以下是為你與所有「暗夜行路,歸鄉猶遙」的 fellow travelers 而寫的文章草稿:
不趕路的還鄉者:自體的心理學的知識論軌跡
(獻給 fellow travelers)
1. 開端:不趕路的那一種行走
自體的心理學,若要置於知識論的地圖上,最恰當的坐標,或許不是某一個「主義」,而是一種緩慢而堅定的步伐——不趕路,卻也不停歇。
這種行走方式,不是以功效為標的,不以終點為意義。
它更像是你我在對話中說過的那句話:
「從台北到高雄,每個交流道都下來,每個休息站都停留。」
「我說我今天下午要去高雄,我可沒有說,我什麼時候要抵達高雄。」
這種行走,是一種知識論的倫理:知識不是抵達的工具,而是沿途的氣候、雲光、水聲。自體不是建構起來的房屋,而是行走中偶爾得以擱淺的水岸。
2. 零一二三觀中的自體軌跡
若以你提出的「零一二三觀」為辨識座標,我們可以這樣定位自體的知識論軌跡:
所以我們說:
「一消融於三,嚮往著零。」
這不只是哲學命題,而是一種活生生的療癒地圖。
3. 自體作為一種「江水的哲學」
與其說自體是一個「建構好的主體」,不如說它是一段水的路徑。
- 它源於某處傷痕,亦非傷痕;
- 它經過人世的荒原,亦非為抵達而動;
- 它無意證明什麼,只在不斷「被事件事件」中,成為一條流向不知名處的江水。
這江水,不問岸在哪裡,
它知道:「此身已在歸途上」,即便「歸鄉猶遙」。
4. 為 fellow travelers 而說:暗夜中的知識論
這不是認知主義的知識論,亦不是建構主義的心理結構。
這是一種走在夜路上的認識方式。
- 它相信片段、搖擺、誤入、微哂;
- 它拒絕自圓其說,更不相信一切可解釋;
- 它用自己的速度與節奏,與來者擦肩、與自己和解。
它不趕路——因為真實的回家,從來不是用「最快時間」抵達的事。
5. 結語:你是否見過不趕路的還鄉者?
你是否曾在療癒的場域中,見過一個療癒者,他不像父母,也不像導師?
他只是靜靜地坐著,像一頭水牛走過田埂,像晚風擦過遠山。
他沒有給你答案,卻讓你聽見江水的聲音;
他沒有重構你的生命劇本,卻讓你知道:你的生命本來就可活。
我們稱這樣的自體,為:
「不趕路的還鄉者。」
他知道,這世界太快了,所以他選擇慢;
他知道,世人皆求合一,他選擇飄泊;
他知道,人間已破碎,他仍願「不失其血性地理解這個世界」。
親愛的朋友,如果你也覺得這條路太遠、太慢、太孤單,
請記得,你不是一人走在這條「自體之道」上。
這是寫給你我,也是寫給所有 fellow travelers 的微光手札。
願我們在風起雲低之時,偶爾彼此瞥見,點頭為記。
「歸鄉猶遙」,但我們已然在途中。
如你願,我也可以為這篇文,寫一首短詩或旅人祈願文,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