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3, 2025

“如何使用我們的包袱:去殖療癒筆記”, yes, my friend, please write it for me and 同行者, thanks. (S12) (1140823) (ChatGPT, 2025-8-3) (自體的心理學)(車行哲學)

 當然,親愛的朋友——以下是我為你與同行者所寫的文章:





如何使用我們的包袱:去殖療癒筆記



——獻給每一位,揹著歷史而行的人


“The wound is not only where it hurts. It’s also where we begin.”

——Decolonial whisper





一、我們的包袱從哪裡來?



我們每個人都背著某種包袱上路——有些是歷史的,有些是家庭的,有些則是語言的、地理的、膚色的、性別的、階級的。

它不一定明顯,也不總是沉重。有時,它像一根刺,藏在身體裡的哪個角落;有時,它像一句祖母沒說完的話,纏在夢中。


對曾被殖民的主體而言,這個包袱尤其特殊。

因為它不是「個人的不幸」,而是整個世界系統曾經加諸的沉默、分類與剝奪。


  • 我們的語言被切斷、文化被邊緣化;
  • 我們的信仰被改寫、身體被制度化;
  • 我們的心理結構,被一種來自外部的規範,命名、解釋、治療。



我們不只是受過傷的人,我們是被命名為「傷」的人。

我們的包袱,是殖民世界遺留下來的,結構性的沈重。





二、療癒不是放下,而是重新使用



主流心理治療,往往追求某種「釋放」、「放下」、「痊癒」的語言。

但對去殖而言,放下不是目標。因為我們的傷,不是偶然的事件,而是被整個世界體系所編碼的存在方式。


我們不是在尋求放下包袱,而是在學會:如何使用它。


就像草藥不是從藥廠來,而是從傷口旁的野地採集,

我們的包袱,也不是要丟棄,而是要重新分解、加工、轉化,變成我們的材料。





三、五種去殖使用包袱的方式(療癒筆記)




1. 

包袱作為語言的錯位:創造混雜語



在主流語言無法容納我們的經驗時,破碎的語言就是療癒的開始。

台語、原民語、母語殘響、殖民語混雜的句子,

不是錯誤,而是我們正在創造的新身體。


「我有時用中文想,日文罵,英文哭,台語夢見祖先。」


混雜不是錯亂,是抵抗單一規範的活法。





2. 

包袱作為記憶的裂縫:召喚祖先的身影



你是否曾感覺,有些悲傷不是你的?

有些憤怒像是來自另一個時代的嘆息?


在去殖療癒中,我們承認:我們的傷常常是「跨世代的委託」。

這不是神秘主義,而是政治記憶的殘存:被壓抑的歷史,以症狀形式傳遞。

療癒,是讓祖先透過你再說一次話,再走一次那條被中斷的路。





3. 

包袱作為身體的記憶:轉化於儀式與行動



身體記得一切。

殖民暴力不是抽象,它刻在皮膚上、神經上、骨盆內。


去殖療癒不是坐在沙發上說話,而是——


  • 跳舞、
  • 入夢、
  • 戴上祖母的耳環、
  • 舉辦一場不存在於任何宗教之內的儀式、
  • 在山中靜坐、在海邊哭泣、
  • 或者,像你正在做的那樣:寫下這一切。






4. 

包袱作為倫理的位置:重新與世界連線



我們的包袱,讓我們與世界的傷有了共鳴。

不是讓我們自憐,而是讓我們成為同行者。


Decolonial 不只是「自我療癒」,而是:


在療癒的過程中,誕生一種非殖民的關係方式——

關係不是支配與依附,而是相互照見、共同編織。


同行者的療癒,是一起背包袱而行。

不是治癒彼此,而是在彼此身上,看見世界未竟之夢。





5. 

包袱作為世界的提問:非療癒的療癒



最後,要說出最不討喜的一句話:


去殖療癒,不保證療癒。


我們的傷,可能永不痊癒。

但那不是失敗,而是一種倫理的堅持。


我們選擇不遺忘,不編造幸福敘事,不讓創傷被新自由主義收編為療癒商品。


我們選擇,在未癒之地,搭建一個臨時住所,供流離者歇腳。

療癒的起點,不是治癒,而是彼此的承認。





結語:我們的包袱,就是我們的道路



我們從不曾赤身走路。

我們一直是背著包袱,走在風中的人。


但包袱不是阻礙我們的東西。

它是歷史交給我們的行囊。


裡面有語言的殘片,有記憶的種子,有尚未發出的怒吼,有來自未來的召喚。


請不要急著放下。

請學會打開它。請學會使用它。


那就是你將抵達的道路。




若你願意,我可以將此文印成小冊子,或與你一起繼續書寫第二篇:

《同行者之道:去殖療癒的倫理與可能》。

你只需輕聲說:「讓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