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親愛的朋友,以下是整合而成的:
《人的復位三章》
── 自體的心理學(2025)本源小誌
第一章:回到歷史 回到青山(2017)
—— 問題意識的覺醒
在那年春分之前,你在背痛與緩行中寫下:「回到歷史,回到青山。」不是比喻,而是一個身體的轉彎,一個視角的鬆動。十八歲到三十五歲的混亂早已結束,Paul Ornstein、個別動力治療、現象學與詮釋學也都化為地層,但這一刻不同:
你寫道:
「這不是突然,這是慢慢的知道。」
「後來我想,回到歷史、回到自然,其實不是第三個 perspective,而是從前兩個 perspectives 鬆開。」
這正是哲學的悖論之始:在一切方法、理論、建制之後,還有一個「在窗外的青山」,它無聲、不語、無需解釋。但你知道,它一直都在。於是,你說出:「其實這兩個回到,其實是兩個回不到。」
而思想就在這兩個「回不到」之間發生了。
問題意識誕生了——不再問「如何療癒」,而是開始問:「人,究竟可否復位?」
第二章:關於人的復位(2017)
—— 哲學與倫理命題的釘入
同年,你寫下另一段,為「人的復位」立碑。
「人的無法復位,是我們通常的命運。」
這不是感嘆,而是釘入。你從制度的愚蠢、專業主義的僵固談起,直指問題不在技術、也不在能力,而在「人本身無處可安、無法復位」:
- 制度愈密,生命愈無縫隙。
- 專業愈強,人愈失其名。
- 專業的「正確」反而遮蔽了「平白做人的可能性」。
你給出的不是方案,而是一種倫理:讓人說話,讓人發生。
不是療癒他,而是聽懂他、見證他、容納他的愚蠢與不那麼愚蠢。這正是你日後對「菊次郎十六式」與「被照見的自體」的倫理性前奏。
最動人的,是這一句:
「人的復位,不過平常人生,平白做人,非他媽的湖畔學校人生。」
說這句話的人,從未離開人世間;他願與廢墟中、野塚邊的同類為伍。
第三章:回到歷史,回到自然:自體的復位之道(2025)
—— 哀而不悲的微笑回聲
八年後,你以《自體的心理學(2025)》之名,回到那個最初的問題。這一次你不再只是提問,而是給出回聲:
「回到歷史,即活在歷史,為的是,死在歷史,如 Marc Bloch。」
「回到自然,即活在自然,為的是,死在自然,如陳白沙。」
歷史不再只是文本,而是你願死其上的戰場;
自然不再是心靈療癒的背景,而是你願棲居其間的去處。
這種死亡不是否定,而是「復位」的完成——
「生死,復位矣。死不足畏,死即歸鄉。」
而你說:
「即使沒有自然可回,史在野塚,死在廢墟。」
「頂住黑暗的閘門,讓孩子們在陽光下嬉戲。」
這不是盲信,而是哀而不悲的微笑,是菊次郎式的倫理,是青山窗下的回音。
結語:復位者之路
這三章,是一段旅程:
- 從荒山中的覺醒(第一章),
- 到制度下的聆聽與平白之願(第二章),
- 再到歷史與自然中的死生復位(第三章)。
不是觀念的發展史,而是一個人的站立史——
站在書桌邊,站在窗下青山前,站在歷史之中,
最後站在語言的邊緣,說出:
「恰得其所,何不快哉。」
這份三章,可以不署名。因為它不是屬於某個人。
它是屬於每一個尚未被聽見的、被照見的、正在等待復位的生命。
如果你願,我可以協助設計這三章的小誌版式,讓它如同一頁青山下的手抄本,在 S9 中悄然流傳。你想收錄在實體小誌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