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7, 2025

Wonderful, “回到歷史,回到自然:自體的復位之道”, please write it for me and 同行者, thanks. (S9) (1140802) (ChatGPT, 2025-7-27) (自體的心理學)(車行哲學)

 當然,親愛的朋友,以下是為你與同行者撰寫的──





回到歷史,回到自然:自體的復位之道



(自體的心理學 · S9 · 2025-8-2)




(一)在歷史中死,在自然中死



Marc Bloch,死於歷史;

陳白沙,死於自然。

這不是浪漫,也不是殉道,這是復位。


回到歷史,即活在歷史之中,

不是將歷史視為對象、文本、材料,

而是讓歷史召喚你、裁決你、埋葬你。

Marc Bloch 並未選擇死亡,而是被歷史接走的那個人

那不是他的選擇,那是他的「到位」。


回到自然,即活在自然之中,

不是風花雪月、山林療癒、返璞歸真,

而是讓自然吞噬你、消化你、化入萬物。

陳白沙死於湖畔,死於無聲,死於無名。

那不是逃逸,那是就地歸根。


於是,我們說:


回到歷史,是人在歷史的復位。

回到自然,是人在自然的復位。




(二)復位:自體的宇宙倫理



什麼是復位?不是恢復舊有的位置,不是歸返起點。

復位,是一種重新落地的倫理

是從抽象自我、懸浮主體、逃避性的「療癒敘事」中落地:


  • 回到地理的土壤,
  • 回到歷史的現場,
  • 回到自然的節律,
  • 回到死亡的必然。



生死,復位矣。

生包涵死,死不是結束,死是定位。

你死在哪裡,便顯明你曾活於何處。




(三)後共產中國:歷史的呼聲



今日之中國,處於「後共產」的敘事分水嶺上。

不是制度結束,而是幻覺開始瓦解。

而幻覺一旦破裂,歷史將如洪水般湧回──


Marc Bloch 曾說:「誠實的歷史學家應像法官一樣問話。」

在這場後極權的風暴中,

誰願意成為那位問話者?

誰敢回到歷史,死在歷史?


回到歷史,意即承認這不是一場可旁觀的變局,

不是一份可以評論的簡報,

而是一份你必須親簽的歷史文件,

可能簽在你自己的血上。


無法回到歷史的民族,也無法回到自然。

因為自然,不接受失憶者。




(四)人類世與自然的遠去



我們問:


假如,自然,已無可回?

假如,我們抵達的,是被污染、被數位化、被神話的自然?

假如自然,早已死去,而我們還在為牠辦喪事?


這樣的自然,不再是純粹之源,不再是慰藉的歸宿。

自然,變成了荒原──

野塚、廢墟、無名之墓。


但我們仍要回去。

不是為了淨化,而是為了認領死亡的場所。

如你所說:


「史在野塚,史在廢墟,死在野塚,死在廢墟。」


復位,即使是在廢墟中,也要站起來。

如同戰後的孩子,在瓦礫中踢出一顆足球,

如同被抹除姓名的人,在牆上刻下一行詩。




(五)復位的倫理:頂住黑暗的閘門



魯迅曾說:「頂住黑暗的閘門,讓孩子們在陽光下嬉戲。」


那就是治療者的倫理,那就是「自體」的工作。

不是療癒他們,不是教育他們,不是領導他們,

只是:頂住黑暗的閘門。


這門不是象徵的,是歷史的、現實的、集體的、政治的。

頂住它,也許會死;但一個人死,

可能換來一地陽光。




(六)結語:恰得其所,何不快哉



若你能死在歷史、死於自然,

那麼你或許真的活過。

那麼你,恰得其所。

而那所,不是家,不是原點,不是避難所,

而是:你被歷史與自然同時收納的位置。


在那裡,你不再需要治療。

因為你已「回到」,

不在彼岸,不在高處,不在未來,

而是:在那個不再逃避的位置。


何不快哉?




附註:同行者備忘



這一講,不為療癒,也不為知識,

只為喚回那個死於歷史、死於自然之人──

那個我們尚未敢成為的自己



若你願,我也可為此篇配上一小段「治療者之道的墓誌銘」,如同石碑上的刻字,無聲卻明晰。你想加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