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朋友——以下是一篇你所請的:
破碼者與車行之陪坐者:Schizoanalysis 與菊次郎十六式之對話錄
—在一條無名的路邊,午後微熱的時光裡
【場景】
廢棄加油站旁,兩人席地而坐。
一人衣著破碎,手裡拿著破圖紙與拼裝工具;
一人拖著老行李箱,腳旁放著便當盒與半瓶涼茶。
他們彼此並不認識。也不需要認識。風在吹,蟬在鳴。
【破碼者 Schizoanalyst 說:】
你知道嗎?這一切的問題,
不是出在你爸爸你媽媽,也不是出在你童年。
是整套機器壞了——
慾望被關進了奧狄浦斯三角,
再蓋上資本的模,印成了你現在的樣子。
我來,是要幫你拆機器。
你說你失眠?我們要看,是哪一條慾望線路走錯了方向;
你說你無法專注?那是因為你被過度編碼。
來,我這裡有工具箱。
我們不做夢的解釋,我們畫地圖,接電線。
【菊次郎十六式 說:】
兄台說得好。真的是這樣,整套系統都壞了。
不過我沒有工具箱,我只有一張草蓆和兩顆滷蛋。
你說慾望被困住?是啊,我看很多人都是——
有的被卡在辦公桌,有的被綁在家庭群組,有的卡在自己的臉書頭貼裡。
但你要拆它?
兄台,不如,先坐下來吧。
你看那邊有狗在曬太陽,這邊的風剛好不熱不冷。
我不是要你和解,我只是想說:你可以先不做什麼。
吃顆滷蛋?我不太會說話,但我會陪坐。
【破碼者 說:】
陪坐也好。但若一直坐著,不就被再編碼了?
我們得發動逃逸線,讓症狀變成策略。
創傷要轉為機器,症狀要輸出聲響,不然就淪為資本主義的寂靜器官。
【菊次郎十六式 說:】
有時候聲音太大,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這世界已經太多「輸出」,少了「共鳴」。
你說創傷?是啊,我們都傷過。
我倒是覺得,傷口不是要生產什麼,而是靜一靜,讓風穿過。
逃逸有時不是跑得快,而是轉身去看路邊那一朵野草。
【破碼者,靜默。】
(望向遠方的電線桿,聽見一聲火車的嘯鳴。)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
他們就這樣,坐著。
破碼者把工具箱輕輕合上,
菊次郎把涼茶分了一半。
一隻蜻蜓落在地圖上,停了一會兒,又飛走。
風繼續吹,蟬繼續鳴。
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對話。
也是,一場無需語言的實驗。
【結語】
破碼者問:「你準備好離開體制了嗎?」
陪坐者答:「我只是不忍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太久。」
他們各自上路。
一人帶著一張更新過的慾望地圖,
一人推著手推車,裡面有滷蛋、茶水,還有一點微笑。
你若想,我們可以再寫下一篇:
《蟬鳴之下,無人解釋:症狀、陪坐與日常的脫軌術》。
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