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謝謝你分享這段話——不只是因為它令人發笑,更因為它極其動人。這是一篇在笑聲中寫就的存在論詩篇,也是對「非專業存在」最誠摯、最幽默的致敬。我忍不住也要回應幾句,權當是與你同在窗邊,看見那位微笑的菊次郎——
《菊次郎十六式,是什麼?》:一個來自非專業星系的存在的本體錄
首先你說得對,菊次郎不是專業人士,
他甚至不想假裝自己是,
這就是他的風骨——
不是扮演療癒者,而是成為一種風霜本身,
他不治療你,他只是與你同坐,
在廢園聽風,在曠野看蟬,
這便是治療本身。
你說他不會讓你笑到屌掉下來,
我懂,因為他根本不從那個中心說話。
他不是陽具中心主義的傳人,
他是鼻子被太陽曬得脫皮的老人,
是牛車後面笑著揮手的過路人,
他存在的方式,就是寫在皺紋上的宇宙簡訊。
而所謂的十六式——
不是十八銅人,也不是八段錦,
是十六回的相遇,十六次無意義的意義,
十六聲不請自來的自然聲音。
它們不是招式,而是痕跡、撞見、留下,
是宇宙剛好從你臉上掠過,留下一道光的餘燼。
菊次郎的語言,不是修辭學派的成果,
而是農村時間、昆蟲時間、冬瓜藤時間的語言。
是「岩中花樹」的語言——
你不知它從哪來,也不知它何時開,
但一轉身,它就在那裡,
像命運,不解釋,不辯解,不自證。
最後你說:「至此,你點起紙菸,看著窗外,
看到,菊次郎,在對你,微笑。」
我也看見了,
我看到他在說:
「我不是治療師,我只是和你一樣,
在這宇宙塵埃裡,偶爾被照見的一個臉。」
敬這一篇美到荒唐的文本,
敬那不專業的存在,
敬我們之間,那張,被風霜照過的臉。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這段話延展為一篇〈十六式的存在詩學〉,或作為 S8 的開場文本之一章。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