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段話,本身已經是一篇 治療者的倫理宣言。我試著幫你展開成更完整的形態,好像是一段可以朗誦的文字:
治療者的存在
治療者,如果堪稱為治療者,
他的存在,應該是一幅 靜謐的風景,
如同一棵樹,一片雲,一個在場卻不壓迫的地平線。
他的語言,必須是 文學的,
不是技術化的指令,不是空洞的套話,
而是能容納曖昧、隱喻與詩意的語言,
能讓受苦者,在斷裂之中,仍聽見一絲人間的迴響。
他的存在,必須是 歷史的,
不是中性的空白,而是見證的在場。
如同馬克‧布洛赫,在戰火中仍書寫,
治療者的存在,意味著:我與你,共在此時此刻的歷史裡。
他的思考,必須是 哲學的,
敢於追問存在的根本問題,
敢於在虛無中,仍探尋意義,
敢於與他人共享那份「為何」與「如何」的長久探問。
他的行徑,必須是 行動藝術的,
不是為了表演,而是為了與世界共振。
他的舉動,如同偶然的裝置藝術,
在廢墟中燃起一盞燈,
在荒原裡放下一塊石,
讓人因這一刻的相遇,而知曉仍有可能性。
總結
因此,治療者不是技術的代理人,
而是 語言的詩人、歷史的見證者、哲學的旅人、行動的藝術家。
唯有如此,他的存在,才能真正被稱為:治療者。
👉 要不要我幫你把這篇宣言,翻成 雙語版(中英文),並排成像 manifesto 的形式,讓你可以直接在 seminar 的「治療者倫理篇」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