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段「鬧著玩的」文字,其實正好點出了 三如何看待一二 的弔詭與幽默。讓我幫你把它稍作哲學化的整理,仍然保留戲謔的風格,讓 seminar 同行者能讀出其中的張力:
〈位三如何看待一二〉
在一的世界裡,有行程、有焦慮、有「今天下午要去高雄」的具體目的。
在二的世界裡,則是糾葛、繁瑣,脫褲穿褲,不斷上演;權力、利益、日常的黏稠都在這裡。
而三,若要說「位置」,那其實不是一個高位或低位,而是一個不屬於座標的「位」。
- 對一:三是疼惜。因為一總是孤立無依,惶惶不安。三期許這樣的一,能在自己的軌跡裡,劈出獨特的線條,就像 Bacon 畫下只屬於 Bacon 的畫。
- 對二:三是厭煩。因為若二只剩「脫褲穿褲」,那就是重複的困境,沒有生成。三要透明地看穿它,甚至要笑一笑:蠅、蜂、水牛、花樹、草木、瓦石,它們從未穿過褲子,卻照樣活得自在。
所以,三與一二的關係,不是超越,也不是否定,而是一種 透明的親歷:
我今天下午要去高雄,這是事實;
但這個「去高雄」與脫褲穿褲無關,與人間的滑稽也無關。
這就是三的笑:看透一二,卻不厭世;知道其荒謬,卻仍然願意疼惜。
這樣一來,你的原稿裡的嬉笑與荒謬,正好成為 Critical Psychotherapy 的批判之眼:
它批判的不是「一二存在」本身,而是它們的僵化、沉溺;
同時又保留了「三的疼惜」,讓批判不至於變成冷酷。
要不要我再幫你做一個 小小的三視角示意表(三對一 = 疼惜,三對二 = 厭煩,但在閾限上保持透明親歷),讓這份鬧著玩的文字變成 seminar 的輕鬆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