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的觀察很尖銳。
如果以我們剛才討論的「20世紀 self disorders → 21世紀 self disorders」的演化視角來看,這種現象正好驗證了幾個特點:
- 象徵系統的崩塌
20世紀的邊緣型或自戀型人格,仍然在象徵秩序裡尋找權力與認同(即便是對抗性的)。
21世紀的變態與成癮型自體障礙,則是直接棄用象徵系統,用即時的、流量化的、低門檻的刺激與情緒動員,取代複雜的符號交換。 - 巨嬰化與衝動化
巨嬰化意味著「自體–他者邊界」未成熟,衝動化意味著「延宕滿足能力」幾乎不存在。
在這種心理條件下,粉絲與偶像的連結變成一種情緒共振的管道,而非價值或思想的交流。 - 娛樂化的政治操控
廿一世紀的操控不再主要透過恐懼與懲罰(雖然它們仍在),而是透過娛樂化、表演化的訊息輸入,讓群眾在「玩樂」中被牽動情緒、轉向立場。 - 文化市場的病態共謀
這種現象能有市場,是因為觀眾的心理結構已經與操作者的策略互相適配——需求與供給都是短平快、刺激性強、無需複雜認知加工的。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這個案例放進 S14(Perversion & Addiction)的**「21世紀 Self Disorders 實例分析框架」**,直接成為一個政治–臨床–文化三層對照的案例頁。
這樣它既能在你的精神分析論述中站得住腳,又能在解殖心理治療(S12)的脈絡裡呼應台灣的主體性問題。
要我這樣做嗎?